【Jason中心/作者脑子有病系列】次元混淆 23
Tim感觉最近自己情绪有点紧绷。
Dick和Damian也有着相类似的情况……或者说，因为玩游戏的先后顺序问题，他们出现这种现象的时间远比Tim要早——按照Jason的说法，相处久了之后，血红风暴来袭的时间也会很接近。
由于Titans和Bludheaven的关系，三只小鸟最近都没有聚在一起的时间，就连Damian都不得不过了几天提心吊胆的生活——他反常的表现已经引起了Bruce和老管家的注意，如果这几天不表示一下自己的日常活动还很“正常”的话，那么基本上就不要指望能够保住游戏了。
而另一方面，Jason又失联了。
虽说Jason一直都把离家出走作为自己的一项兴趣爱好（？），一年十二个月有十个月不知所踪是很正常的，不过他这次似乎又要耗费几个月在茫茫宇宙中——这意味着他可能会错过圣诞节。
当然了，Jason特别强调了自己其实一点都不想回庄园过圣诞节，只是怕老管家伤心。
Bruce没有什么表示——他当然不会有什么表示，即使是最早跟随在他身边的Dick，也很难揣摩到黑暗骑士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……尽管他们都知道对方心中有些失望。
「当然了，现在我们都知道他其实没必要失望。」Dick随手将一颗奇多扔进嘴里，用一种咏叹般夸张的语气道，「噢，亲爱的~因为无论什么时候，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！」
「别在这方面斤斤计较了，Dick。」Tim叹了口气，「你只是在让情况恶化——住手，Damian，这是我房间里最后一个备用鼠标了。」
由于三个人窝在房间里太容易引起怀疑，Tim干脆在电脑上设置了远程操控，好方便三个人在其他地方也可以继续剧情。Dick今天要上班，Tim在Titans，所以今天“轮班”的人就成了Damian。
事实证明……这是个坏主意。
【“唉……”
那声叹气让你抬起了头。
Jason在不远处看了过来，目光落在你的领带上。他侧颔的姿势和微挑的眉毛让你意识到你肯定又做错了什么——一个类似于奚落的动作。
“怎么了？”你问道。
于是青年复又叹了口气，他迈步走向你，神情中带着一种惯有的不耐……】
画面切换，在黑屏一晃而过后，【Jason】的距离被陡然拉近，对方正低头从【Bruce】手中接过领带的两边，似乎正在把原本打好的结解开来——从玩家的第一视角，可以清晰地看到青年半遮在白色衬衫下形状分明的锁骨，胯间没有拉好的牛仔裤松松地搭着，露出一截结实精壮的腰腹。
「喔噢。」Dick啧啧叹道，「好角度。」
Damian没发声。
「别太自我代入了，Damian。」Tim特别“适时”地开口提醒，「毕竟，你知道你是没办法做到这种俯视角度的，不是吗？」
“闭嘴，Drake！难道你就可以吗？”被戳破了的Damian有些恼羞成怒，“而且我还在长高，最不可能的应该是Grayson！”
「嘿！」Dick不满道，「这种想法也太狭隘了！要我说，男人的身高不应该站着量。」
【对方比你稍稍矮了一点，这让你不得不低头就他。
“哼，世界上最好的侦探……”或许是因为刚睡醒的关系，你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里隐隐带着沙哑——并不过分粗粝的、恰到好处的那种，让你感到心头萌生了一点痒意。“这么聪明的脑袋，里面居然还塞不进几个领带的打法吗？”
他拆开了原本繁复的双交叉结，手指灵活而快速，随后驾轻就熟地牵起细边，绕着拇指围了一圈，动作自然顺畅——显然不只这样做过一次了——在绕第二圈时，他抬起头短短地瞧了你一眼。
你不确定对方是否笑了，但那短暂的一瞥的确让你有些心猿意马。更何况你们还离得那么近，你可以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（和你一样），还有隔着那轻薄的布料传递过来的体温……
在收结时，你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际。
“我想这意味着……”你吻了吻他的额头，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沉重，“我必须找个人一直在我身边…为我打领带……”
“Yeah——”
Jason看似乖顺地靠在你颈侧，有些挑逗地蹭了蹭你的脖颈，他的嘴唇好似不经意地擦过你的下颚，你可以感觉到那温热的呼吸径流你的耳畔，克制的、柔和的……夹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轻喘。
你不由得扼住了呼吸。
然而——说真的，这个词一定要现在出现吗？——就当你想要做出一些回应时，你突然听见Jason语气诚恳地说道，“……比如说Alfred？”
对方似乎很努力地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无辜，但你还是从中辨认出了被竭力按捺的笑意。
作为报复，你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腰。】
Tim隐约感觉有些不妙：「Damian，你还好吗？」
“>TT<,我当然很好。”
对方的声音听起来还很正常，但Tim还是没有放下心。
「我想你知道，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。」Tim语气警惕地说道，「Jason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，而我们还剩下五分之一的剧情，所以这次就算发脾气，你也得先存档，知道了吗？」
Damian咂了咂舌：“够了Drake，别老是婆婆妈妈的，你是女人吗？”
【当对方笑得几乎浑身都颤抖起来时，你叹了口气。
“坏男孩。”你装作严厉地拍了一下对方的臀部，但这只是让对方笑得更加厉害了。
片刻过后，Jason背脊抖动的幅度又渐渐减缓。他靠回到了你怀里，脑袋枕在你的肩窝处磨蹭了一会儿，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雏鸟在抖动自己的羽毛。
你不太记得上一次见到对方如此无忧无虑的表情的时候了——起码对于你来说，那似乎是一件太过于遥远的事。你的记忆还未恢复到足够完备的地步，无法理解那层笼罩在青年眼底久而不散的阴霾，但每当你试图记起这件事情，又会有一种恍若窒息般的感觉折磨着你——那种密密麻麻的、仿佛要将你的心脏揉碎的闷痛。
“Jay……”你轻声念着这个名字，“Jason，Jay……”你用指腹慢慢摩挲着青年的腮处，意识到——意识到对方此时看着你的目光是那么专注，而这种专注令你感到愉快、喜悦，甚至让你浸在了某种近乎沉醉的微醺中。
忽然，你感觉到后颈一沉——Jason拉住了你的领带，你可以看到他的眼神中沉淀着的、那种纯粹的目光。
你无法移开视线。
于是，你视野中的事物又消失了——凌乱的被单，被随意搁置在椅背上的外套，半夜被打翻了的水杯——那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尽数褪色，它们都不再重要了。只有你眼前的人——他牵着你的领带，他有些停滞的呼吸，还有那双紧紧盯住你的绿眼睛，而你也知道他想要什么——你知道，你对此简直再清楚不过了……】
——咔嚓。
远程通讯被切断了。
Tim盯着漆黑一片的屏幕，面无表情地打开了Dick的私人通讯频道。
「很好。」他如是说道，语气平静得近乎麻木，「看来我们又要从73%开始打了。」
×××
Jason低头盯着通讯器——死盯着。
“Jaybird，怎么了？”Roy把脑袋凑到Jason跟前，“坏了吗？我可以帮你修啊。”
Jason一把推开了自家队友太过于靠近的脸：“走开点，你的雀斑凑近了看好恶心。”
“嘿！太过分了！”Roy找准时机一把抱住了Jason的脖子，用一种特别戏剧性的表情地大喊道，“你怎么能嫌弃我的雀斑！不觉得它们很可爱吗？”
“不觉得，快滚。”一边推搡着粘人的搭档，Jason一边把通讯器收回了腰带里—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Tim的电脑信号突然切断了，但Jason也不能直接把通讯接到Titans的基地（Titans知道了=Nightwing知道了=世界上大概没什么人不知道），只好按照之前约定的暗号发了一条密语到Red Robin备用的语音箱里。
「Hi，Tim，这里是Jason，接下来的半个月我都无法接收通讯，但是不出意外的话，十二月中旬我应该会……应该会顺便路过一下Gotham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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